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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33）
“什么？！”林烜睁大了眼睛，显然是被吓到的一副样子。
“没听懂吗？”程澄上手揉弄着那块，“那能看懂吧？就像这样。”
林烜唔了一声，气息有点喘，“不是……这……”
“不舒服吗？”程澄一边揉弄着，一边看着林烜的反应。
说实话她自己也没什么上手经验，全靠看林烜的反应来判断。不过手下那里好像更热了，应该是舒服的才对。
“不、不是……”林烜弓着腰，嘴里哈着热气，“不要揉了……”
程澄撤开了手，指尖划过他的背，“那你自己来。”
内裤下的巨物顶着布料突兀地跳动了两下，被摸了一小会就又被晾在了一旁，欲望被掉在了半空，不得消散也不得释放，实在难受得很。
“唔……”林烜重新把后背交给沙发，他半阖着眼睛喘息着，视线下移就能看见一本正经看着他的程澄。
“真的要……这样做？”
程澄点点头，“对啊。我自己来不方便嘛。”
林烜闭上眼睛往后仰，终是认命的脱掉了鞋子，正想脱袜子的时候被程澄制止了。“诶，袜子穿着，裤子可以脱但是内裤要穿着。”
林烜的动作顿了顿，程澄发现自己被看着之后就对上他的眼神，“弟弟乖啊，听姐姐的话。”
林烜被这句话弄得面红耳赤，也不知道怎么的，程澄每次在做这种东西的时候就喜欢用“姐姐弟弟”代称，搞得他有一种背德感。可实际上，他们两个的年龄也不是相差很多。
林烜深吸一口气，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之后把裤子脱了下来。
“诶乖。腿张大点。”林烜听话地把膝盖往外打开了一点，但程澄并不满意，她把两只手撑在林烜的膝盖上，直至两只腿大张才肯拿开手。“就这样哦，等下不要把腿比起来。”
“……嗯……”双腿大张的姿势增添了更多的羞耻感，林烜只好把自己的眼睛闭得更紧，好像看不见就没事了一样。
“弟弟肯听姐姐的话吗？”程澄突然又问了一句。
“……我听……”
“完整复述一次。”
“我……弟弟听姐姐的话……”
“乖弟弟。”程澄满意地眯起眼睛，调整了一下跪着的姿势，心里吐槽着为什么自己不放在小凳子在这，坐着又不够高跪着又膝盖疼。“乖弟弟揉鸡巴给姐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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